果然是被打疼了呢，我看这仗真凶。俄乌越打越狠了，这话不夸张。前些天的轰炸太密集了，乌克兰真吃不消。十来个小时里，八百多架无人机，十几枚导弹一起上了。铺天盖地压向基辅的，这阵仗谁不心惊。政府大楼都挨了炸呢，死伤的数字很刺眼。我在屏幕前看傻了，心口直往下沉。
泽连斯基之前嘴很硬的，他就是不去莫斯科。他对着美国媒体放狠话，要求普京都来基辅。他还骂莫斯科是恐怖分子的窝呢，这态度当时真强硬。可风向这几天在变了，我能感觉得到。民调里支持无条件停火的人多了，这可是关键信号。我听到前线的疲态了，士兵们都快榨干了。征兵也乱作一团了，农村汉子被拉走的，城里壮汉还在酒吧呢。这种反差扎眼得很，我心里直打鼓。
普京那边显得底气十足，他刚访华拿了实惠。印度也顶住压力买俄石油，所以制裁像松了口子。钱袋子不见瘪下去呢，他腰杆更硬了。他开出的条件更苛刻了，要乌克兰去军事化。还得割让乌东四州呢，要不就冻结战线。这哪里是谈判的口气，分明是城下之盟。话放这么死的，听着让人心里一凉。
欧洲那二十多个国家算盘响了，他们说停火后要去维和。我一听便觉得拗口，这条件像火上浇油。表面是帮乌克兰的，实际各打小算盘的。马克龙说得最响的，可真刀真枪上呢，我看他也打退堂鼓。谁都清楚与俄罗斯硬碰硬，是玩火自焚的事情。动一动嘴容易的，迈开腿难上加难的。说到底，欧洲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特朗普的热心也上来了，他想撮合两人见面。他一会儿提三边会谈的，一会儿又说双边也成的。我听着像变戏法呢，可普京不吃这一套。此刻占上风的人，怎么会轻易让步的。普京放话要在莫斯科谈的，别处免谈的。泽连斯基口风也改了，他说随时能谈的。可脚却很诚实的，一步不往莫斯科挪呢。两人像斗到眼红的公鸡，谁也不肯先低头。
乌克兰的日子更难过了，这不是我夸大。一年不如一年的，真是贴切比喻。有生力量耗得太快了，年轻人一批批地上。拉不到人就抓中年人的，农村快被掏空了。泽连斯基指望拖垮俄经济的，可现在看来真难。俄罗斯的韧性很强的，撑一两年不抓瞎。回看乌克兰的，他恐怕撑不了那么久了。这一比谁输谁赢的，愈发清楚了。
普京心里有数的，我能看明白他的赌法。他在押时间的，他赌乌克兰先撑不住。就像两个沙漏在流动，一个漏的是兵，一个漏的是钱。谁先漏完谁就输的，这规则残酷得很。现在乌克兰漏得更快的，这是肉眼可见的。泽连斯基再嘴硬呢，他也得面对现实的。撑到尽头的那刻，话语权就逆转了。
我琢磨泽连斯基的转变，是被打疼了的。他之前一口咬定不去莫斯科，现在话中有了余地。他说准备好以任何形式会面的，这句子耐人寻味的。是不是觉得有些顶不住了，是不是担心家底见底了。我不敢妄断的，但趋势在那摆着的。人到山穷水尽时的，硬碰硬也就难了。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，谁都懂的。
欧洲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的，我看得很清楚。有的想让乌克兰接着打的，拖死俄罗斯的。有的怕火烧到家门口的，想早点收手呢。可他们提驻军的条件，把火苗又吹旺的。俄罗斯早先就放话了，谁敢派兵就挨导弹的。你来我往的一较劲，停火的影子就远了。这局反而更僵的，真是事与愿违。
特朗普的调停怕难有果的，他变来变去让人不安。普京表面给几分面子的，说努力值得珍惜的。可他在该争的利益上，一分也不会少的。泽连斯基对他也没好感的，觉得他在耍花样呢。两边都不信的，桥梁就搭不起来了。这种局面里头的，调停只是摆设的。我估摸这仗能打到二六年的，这并非危言耸听。俄军攻势加码的，乌军节节后退的。
我看地图就懂了，箭头在慢慢推进的。等乌克兰真撑不住时的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向谈判。到那时桌上的筹码呢，多半落在普京手里的。成王败寇的话，听着刺耳却实在的。新的局面正在路上了，我心里并不轻松。普京握着战场主动权的，他的经济也有支撑的。泽连斯基内外交困的，进退维谷的滋味难受的。欧洲多半作壁上观的，他们不会为乌克兰拼命的。这不是冷血的，这是权衡的。利益当先这四个字的，常常压过道义的。
